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白月光進門,我帶崽離婚你瘋什麼

第44章 晚上要在一起睡

  姜芫歎了口氣。

  這就是她的婚姻,她的丈夫有一天忽然來了興緻想要捧起這把沙子,卻發現都已經從手指縫漏掉。

  電話早已經挂斷,周觀塵一句話都沒說就離開了卧室。

  姜芫無奈的笑笑,第一時間把思緒從這破事兒上抽離。

  三年了,她都用自己的雙手賺錢補貼家用,過着亰北首富家最寒酸的豪門太太生活,可有一天她的丈夫竟然指責她亂花錢不顧家。

  算了,不重要。

  她又準備躺下,忽然門再次被推開,周觀塵大長腿邁進來。

  他手裡拿着錢包,從裡面拿出一張卡。

  “這是我的副卡,給你。

  姜芫看着那張薄薄的卡片,覺得就像一耳光,扇在她臉上。

  不是想花他的錢,而是她相信,能舍得給女人花錢的男人才是真的喜歡。

  這一天終于來了,卻是在她提出離婚後。

  姜芫接過來。

  “謝謝。

  周觀塵手背的青筋動了動,心裡說不出的憋悶。

  他生硬的說:“你以後有什麼事要跟我說。

  姜芫眼皮都沒擡,“哦。

  “哦?
姜芫,你認真點,看着我。

  姜芫很無奈,隻要直視着他,“什麼都可以嗎?

  “當然。

  “那今天的事我覺得受到了傷害,周先生怎麼處理?

  周觀塵挑挑眉,“不都處理了嗎?

  姜芫保持着一種詭異的微笑,“是處理了事,但沒處理人。

  “你說抒情?
她也是無心的,你今天也打了她和如冰,别得理不饒人。

  姜芫發現,她又犯賤給自己紮刀了。

  不甘心又能怎麼樣,她打白抒情一巴掌,抵得上她一條命。

  見她沉默不語,周觀塵拿起手機給她轉了10萬。

  姜芫都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了。

  原來,最毒的刀子是裹着蜜糖的,一半甜一半傷。

  他為了2萬塊錢跟她生氣發火,卻能為白抒情一出手10萬,她這個周太太呀,算什麼玩意兒。

  不過這也是條财路,以後她缺錢了就去挑釁白抒情,周觀塵就給哐哐送錢。

  “好”她笑的異常乖巧,“對了,季少那邊需要我去道歉嗎?我怕影響到你們兄弟關系。

  拿到了錢立刻就變了一張臉,這女人還真是現實。

  “不用,以後少惹他,否則我也保不住你。
”說完,他就冷酷離開。

  ……

  晚上,周嶽親自把老爺子送到了翠微灣。

  老爺子穿着灰色中山裝,頭發花白腰闆筆直,周嶽調侃,“你爺爺來你家比去古宮參加會議還莊重。

  自從經過上次那件事,姜芫對老爺子不再是單純的親近了,更多是敬畏,對上位者的敬畏。

  老爺子一眼就看出來,他看破不說破,還是跟以前一樣溫和,誇姜芫給他布置的房間好,有品位。

  周觀塵難得俏皮了一回,“難道就不能是我布置的嗎?

  老爺子冷哼,“你可沒那品味,小時候美商挺好,還能設計展廳,三年前那一場病,把美商病沒了,别的能力倒是越來越好。

  周觀塵口氣戲谑,“那要不要去做個親子鑒定,看有沒有換人?

  周嶽一巴掌拍在他背後,“瞎說什麼。
人呀,隻有經曆了才會成長,爸爸很高興看到你的成長。

  老爺子眼底也閃過一絲黯然,不過很快掩飾好。

  姜芫默默退出去,周家祖孫三代的事,她一個外人摻合不了。

  周嶽在這裡吃了晚飯才走,一個勁兒誇姜芫做飯好吃。

  姜芫笑而不語。

  以前老宅聚會,周夫人都要她去廚房幫忙,一通煙熏火燎之後再上桌,她頭發臉上都是油星子,身上也是油煙味,就被周家的親戚取笑村姑上不了台面,周夫人一句我們家大少奶奶在鄉下做慣了想要給大家露一手,反而成了她喜歡出風頭。

  現在,她是不會那麼蠢了。

  飯菜都是下人做,她也就在火候差不多的時候拿着鏟子比量一下。

  之所以說好不過是拿捏住了他們的喜好,做得都是他們愛吃的。

  旁邊的周觀塵一口菜吃了很久,心裡堵的不舒服。

  他知道姜芫這麼做沒錯,也是個豪門太太該有的風度,可他還是喜歡那個赤誠炙熱不耍心眼兒的她。

  飯後,周嶽微醺着離開,他們祖孫三人去喝茶。

  老爺子臉上的笑意還沒褪去,“你爸好些日子沒這麼高興了。

  周觀塵淡淡的,“他在家被管着不能喝酒,現在喝上了自然高興。

  老爺子眼神陡然犀利起來,“他隻是為這個嗎?

  周觀塵垂眸不語。

  姜芫見狀,又要退出去卻給老爺子叫住,“行了,你們也累了一天了,去休息吧,我去找駿駿玩會兒。

  周觀塵去攙扶他,“我送您去。

  姜芫送走他們祖孫,長籲一口氣。

  讓人收拾後,她回房洗澡,換上睡衣。

  剛躺下,男人就推門進來。

  她沒有驚訝,甚至沒鎖門就是為了等他。

  老爺子來,他們自然不能分房睡。

  周觀塵站在門口,看着她黑發垂落的樣子,覺得乖巧又安靜。

  這也是他一直對她的評價。

  可從她開始鬧離婚後就完全變了,伶牙俐齒、叛逆乖張、倔強固執。

  就像一盆鮮花長出刺兒。

  姜芫低頭看書,但在他灼灼的注視下,一個字兒都沒看進去。

  心髒都繃的疼了,她不由擡頭,卻一愣。

  穿着柔軟睡衣的男人沒了白日裡的硬朗冷峻,燈光也柔和了他面部棱角和眼睛裡的銳利,顯得很溫柔。

  她心頭一顫,不經意的被蠱惑到了。

  為了掩飾,她忙低頭,心裡默念“色即是空空即是色。

  周觀塵終于走過來,明明很輕的腳步,卻在姜芫耳膜邊作響。

  他俯身,抱了上去。

  姜芫心髒一悸,捏着書的手越發的用力。

  啄在她腮邊和耳後的吻帶着淡淡的酒氣,男人嗓音低醇,“在等我?

  他下巴擱在她肩上有意無意的蹭着她的脖子,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肌膚上。

  姜芫已經破功,她合上書本去推他,“睡吧。

  話剛說完,下巴就被擡高,他低頭吻了上來。

  帶着酒味的唇印在她唇上,微微的涼,他輕柔摩擦,在她失神的瞬間,忽然激烈,吻得特别兇。

  “周觀塵……”她嗚咽着叫他的名字,無措地抓着他的睡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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