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06章 她在給他下套兒
耳後,傳來男人的聲音,“你來就是為了捉奸?
”
她回頭,卻不妨男人低下頭來,他的唇碰到了她的腮幫,兩個人都一愣,随後感覺到酥酥麻麻的電流。
虞歡咬咬唇,“不是我要來的,是他們叫我來的。
我進去了,小舅舅,求求你一定不要走。
”
盛懷并沒有給她任何回應,可虞歡卻知道,無論如何自己都逃不開。
她進去的時候盛李辰還在跟人擁吻,他們看到她也沒有多意外,更别提害怕捉奸了。
倒是那女人推開了盛李辰,笑着說:“虞歡你不要介意呀,我跟哥哥就是鬧着玩兒。
”
虞歡随便坐下,“我知道的,不會以為你們在亂lun。
”
盛李辰的臉一下黑了,“你胡說什麼?
”
虞歡一臉無辜,“怎麼了?
她不是你妹妹?
還是她喊你爸爸不是爸爸?
”
這個白蓮婊叫李熙晨,是盛李辰爸爸再婚對象帶來的女兒。
他們家情況很複雜,當年李博士入贅盛家,拿到了大筆的科研資金後腐敗,跟個離婚的藥代混在一起,盛憶為此差點殺了人。
後來離婚,因為李博士手裡握着盛家要命的東西,雙方鬧得很難看,現在是老死不往來。
可偏偏盛李辰是個沒血性的,他接手家族生意後李博士就示好,給了他幾個科研項目讓他大出風頭,父子兩個竟然偷偷父慈子孝了。
更惡心的是藥代的女兒跟他玩在一起,這種限制級場面不時上演。
盛憶管了幾次母子都要鬧僵,這時候恰好虞歡出現,因為她夠漂亮,盛憶以為她能把兒子從姓李的手裡奪回來,這才捏着鼻子認下她。
說來,李熙晨好多天沒出現了,今晚突然給虞歡發微信挑釁,目的一定不單純。
有人倒了一杯酒,她遞給虞歡,“虞姐姐,上次搞砸你的漫展是我不對,我在這裡跟你賠罪。
”
看着面前的酒,虞歡想到了昨晚聽到的那些話。
這就開始了嗎?
她不由去看盛李辰,他喝酒不少,眼睛都紅了,正醉醺醺地看着她。
四周還有很多人,他們像盯着一塊肥肉一樣盯着自己。
直覺告訴她,這杯酒有問題。
可她還是想賭一下。
她仰頭,在衆人的目光注視下喝了這杯酒。
四周一片喝彩聲,還有人吹流裡流氣的口哨,甚至有人擠到她身邊,動手動腳。
虞歡站起來,“我去洗手間。
”
李熙晨攔住她,“包廂裡有,不用去外面。
”
虞歡隻好去了包廂裡的。
關上門後,外面的污言穢語傳進來。
有人說:“那藥我們剛才已經試過了,烈女都能變蕩婦,也不知道虞家的花兒現在怎麼樣了,是不是自己忍不住……哈哈哈。
”
虞歡确實不舒服。
她被當瘦馬養,自然也是接觸過這些藥物的。
但藥物一般都有個潛伏時間,這藥自己才喝下幾分鐘,就感覺到身體發熱了。
今晚要是盛懷耍她,那她可真就完了。
不過虞歡也不後悔,一切都是自己的選擇,就算死了也無所謂,反正她活着也是在煎熬。
正難受着,忽然眼前一片黑暗,竟然停電了。
外面尖叫聲怒罵聲不斷,趁着混亂,她打開門,正不知道怎麼辦,忽然一隻大手搭在她肩膀上。
下一瞬,她給人捂住了嘴巴,跟着男人熱熱的氣息撲過來,“是我。
”
虞歡差點哭了,她賭對了,盛懷竟然沒有走。
盛懷幾乎半抱着她出去,她靠在他高大的身軀上,嗅着他身上的荷爾蒙味道,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叫嚣。
上了車後,她抱住了他,“小舅舅,我好難受。
”
盛懷推開她,“自己做的,忍着。
”
她仰起頭,從下巴到脖頸是一條脆弱又誘人的弧線,“小舅舅,你疼疼我。
”
盛懷喉結滾動,身體也像是被傳染了一樣發熱。
他很明白,今天這件事明着是盛李辰給虞歡下套,其實卻是虞歡給他下套。
以身為餌,賭的就是自己身為男人的劣根性。
他确實不是什麼正人君子,特别在知道她跟盛李辰是這樣不正常的情侶關系後,他要她也沒什麼負擔。
但是他不想讓虞歡這麼得意。
把人扒開推回去,他冷冷道:“忍不了也得忍,再鬧我把你扔回去。
”
虞歡果然不敢鬧了,但體内翻滾的熱浪讓她安靜不了一點,雙腿扭動摩擦,喉嚨裡發出細細的聲音。
密閉的車廂裡,因為她體溫的身高,身上的焚香味道越發的濃郁,就好像古典帳幔間綿軟的熏香袅袅,重重紗影裹着的恩愛纏綿。
盛懷解開襯衫的扣子,又打開了車窗。
一股寒風凜冽而來,讓車裡的人都不同程度地打了個寒戰,身上氣溫驟降,理智也恢複了些。
盛懷看向身邊臉紅紅的女孩兒,“堅持一會兒,快到了。
”
她聲音沙啞,“去哪裡?
”
“醫院。
”
“能不能不去醫院呀。
”她聲音嬌媚,幾乎沒說完最後一個字都要哼一下。
盛懷抿抿唇,“不去醫院那就把你扔大街上。
”
虞歡有氣無力,“小舅舅,能不能把車窗關上?
”
盛懷以為她冷,就關上了。
虞歡果然就沒聲音了,就是呼吸有些粗。
盛懷從後視鏡看了眼,頓時天雷滾滾。
那丫頭,竟然,竟然在自……
他閉了閉眼睛,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在心頭滾了又滾,然後毅然掉轉了方向。
下車、進電梯、開門,關門,在把虞歡按到浴缸後,盛懷緊繃的神經才稍微松懈了些。
而虞歡,被冰冷的水一激,再次恢複了理智。
不是醫院,卻依然沒有得償所願。
她坐在那兒任由衣服貼在身上,哭唧唧地看着盛懷,“你想要折磨死我嗎?
”
盛懷俯身看着她,“路是你自己選的,還有,你要記住了,我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。
”
虞歡覺得已經半死了,哭喊着問他:“盛懷,你到底想要怎麼樣?
”